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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pe线妄想,挺沙雕的

*微帕衫,太少了不打tag

*内有和空气斗智斗勇的sans和普通好人玩家福

*带一点点三体

Sans正和那个看不出性别的孩子在酒吧聊天。

他还是忍不住提了一嘴那朵该死的会说话的花,末了还欲盖弥彰用回音花搅混水。做这些时,他的眼珠里的两点白色好好的待在眼眶中间,好像真的在专注看着那孩子的脸似的。

实际上,他在偷偷用余光扫着悬浮在那孩子头顶上的半透明的一行字。

Player1379,heh,居然连名字都起得这么敷衍。

仔细思考,这里面蕴含的意味甚至有点令骨不寒而栗。

但至少,他现在还没有伤害过任何怪物。Sans于是给他一些看似秘密的提示,好拉近些距离,假装把他纳入同一阵营,成为同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
这就是他能做的全部了。sans说完那些似是而非的隐喻,就离开了酒吧,

Sans尽量避免对他产生负面情绪,一方面他答应门后那位女士,另一方面……仅仅一点点的希冀,说不定他和papyrus能来得及在对方玩腻之前去地面看一眼星星?

好个庞大的梦想!他摇摇头,觉得自己异想天开,事实上,如果这个世界没有因为这个孩子产生更多的绝望,那就是件值得开香槟庆祝的事情了。

玩家1379……

如果用1对应A,3对应C,7对应G,9对应I。

CAGI?不对。

GICA?难道是胶体金免疫层析(GICA)技术的缩写?……这有什么意义吗?想来也不是。

GACI……也不对。唔,要不用摩斯电码试试?

……

不,还是别想了,说不定那边的“玩家”和他们的语言都不是一个体系。

这一切都没有意义。他还是放弃这种无谓的尝试为好。

Sans不可避免地在字面意义上陷入了消沉,虽然仅仅表现为在客厅地板多丢几只袜子,然后便在他兄弟的碎碎念中恢复了平时自我保护式的懒散和随意。

与他无关,或者说,他做不了什么。

他打开电视,映入眼帘的就是MTT的特播节目,里面是那个孩子。

简直是阴魂不散。

sans少有地把焦虑表现在脸上,他想像个发脾气的孩子,不,是像疯子一样,砸碎家里的电视。

可,papyrus正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屏幕,他怎么能这样做?于是sans也只是想想,甚至懒得转过头视而不见来做鸵鸟。

屏幕上那孩子已经挂了彩,脸上的肌肉抽搐着,忍痛摆出了一个相当闪耀的舞台姿势。收视率上升了!

Papyrus天真地为他喝彩,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偶像和新朋友。

说不定怪物们正一点一点消磨着那孩子的耐心,然后他就,他就会……sans打了个寒颤,脑海里浮现出灰尘漫天的景象。

“你冷吗,Sans?为什么你在发抖?”

papyrus总是能发现他的不对劲,sans不能说没有从这种关注里找回一些积极的情感,于是他顺势点了点头,papyrus便搂他在怀里,一起看那场实质血腥却粉饰得闪耀的真人秀。

他逐渐在毫无兴趣的观看中睡了过去,梦里见到1379个一模一样的玩家,他们有的杀了几个不知名的小怪物,有的专挑几个厉害角色杀,有的杀了几乎所有人,有的则只杀了papyrus。

他近乎漠然地看着这一切,参加了大约278次papyrus的葬礼。葬礼上他致辞时也不忘说点双关,如果参加葬礼的怪物比较多,他就多讲几个笑话,如果没几个甚至空无一人,他就少讲几个,仅此而已。

醒来时,他睁开眼,察觉到自己流了满脸的眼泪。papyrus焦急地看着他,一点点擦去那些温热的液体。

“你做噩梦了,sans。梦见了什么令你这样难过?”

“没什么,只是……梦见番茄酱从世界上消失了。”sans扯谎扯得自然,编瞎话的速度冠绝地底。

“那番茄还存在吗?”

“…呃…大概在的。”即使是撒谎天才sans,遇到思维太跳跃的问话也会结结巴巴。

“那么伟大的papyrus会为你去学习如何制作番茄酱,听说那并不难!”

Sans视线模糊起来,两滴眼泪横着流淌没入他的外套帽子。

“听上去不错,bro,总之,你真是最好的兄弟。”

糟糕,他更难过了。

“如果你能每天捡起自己的袜子,那你也是最好的兄弟!”

papyrus这时候也不忘教育他,sans忍不住“pff”笑起来。

——其实他在想,以后睡觉得避着点papyrus。

见到那个发光的圆球的时候,sans感到如梦如幻。

没想到他们真能走到这一步。

之前他一直觉得在餐厅的的那次“约会”是个败笔。那孩子的和平主义举动多少让他放松了一点,他一时太忘形了。

不该去干涉什么的,万一他的介入让事情变得更糟了呢?

后来在王座,白光一闪,他就突然对那个晕倒在地上的孩子产生了更多亲近,原因不明。

等那孩子醒来,sans又发现自己被灌输了一个概念:

那孩子的名字是frisk。

挺可怕的。

但sans的心境在那时已经有所转变。

Frisk就frisk吧,至少此刻他们见到了太阳,或许之后还能见到星星。

heh,而且番茄酱也没有消失,看上去全是好事。

他喝了一口番茄酱,暂时放弃了之前各种神经质的猜疑。

后来他们在地面上过了一段很长很长的艰难适应期。但当时觉得很困难的那些事情,也在人类和怪物们各方面的努力下慢慢做成了。

即便是Sans也“骨”起劲来做了一些努力,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,他总不能老是抓着些鬼鬼祟祟没影的事自己吓自己吧?

于是,1379这个数字在他的记忆中逐渐失色。他权当frisk脑袋上没顶着那个违和感爆表的玩意儿。

在一个普通的午后,sans在书店看到了一本畅销科幻书的广告,似乎是国外来的,漂洋过海而来仍热度不减。

似乎是叫《三体》

衫体,pffff……

他被自己想出的的小笑话逗笑,提起兴趣稍微翻了翻那本书。

社会达尔文主义吗?很有意思。

他表情闲适,翻着翻着,眼睛却突然震颤着聚焦于一个数字:

监听员1379!?
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元首问站在他面前的1379号监听员。

“为了不虚度一生。”监听员冷静地回答。

……

“那花朵虽然娇弱但是绚丽无比,她在天堂闲适中感受着自由和美。”

……

我们以前不认识,我是两个半世纪前曾向地球发出警告的监听员。

……

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,我一直处于脱水状态,但这么长的岁月,脱水的机体也会老化。不过我真的看到了自己想看的未来,我感到很幸福。

……

我只是想和您讨论一种可能:也许爱的萌芽在宇宙的其他地方也存在,我们应该鼓励她的萌发和成长。

“为此我们可以冒险。”

对,可以冒险。

“我有一个梦,也许有一天,灿烂的阳光能照进黑暗森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摘自《三体》

……

sans在路人诧异的眼光中捂着脸无声地颤抖着肩膀,在书店,他不能笑得太大声。

“frisk,你这小混蛋。”他小声骂了一句,然后便为当年的各种猜疑和恐惧继续笑个不停。

他气呼呼地买了那本书揣到怀里,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晃悠悠骑着他那辆破自行车往家里赶。

与此同时,在papyrus家门口的frisk艰难的忍下那个喷嚏,眼泪汪汪地敲响了门。

“papyrus,妈妈给你们留了块派,是巧克力的,可好吃了!”

p.s(以下是废话)

《三体》真的好棒,感兴趣的朋友识字的可以去看书,不识字的(x)在b站还有mc动画可以看。

我开玩笑的,还是都看吧,建议先看书,呜呜呜,太棒了!